说完,他转身离开。
白绫稚张张嘴,一时间只觉得心里酸涩不已。
她要尽快把这该死的蛊虫解了,才能毫不顾忌的说出心里想说的话。
她现在不说,也不能说。因为只会让苏楮墨在想起她的时候更疼,更难熬。
苏楮墨进了瑞王府之后,脸色就沉下来。
他强迫自己从方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这才开口。
“安贵妃死的时候,陛下可有说什么?”
迟未拱拱手:“陛下看上去并不算高兴,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