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艰难的从匣子里掏出那个小瓷瓶,吞下了一颗药丸。
药丸入肚的瞬间,就有丝丝缕缕的温暖包裹住他,很快就不疼了。
迟未这才松了一口气:“主子,你方才吓死我了。”
苏楮墨捂着心口的位置,只觉得恐怖的疼痛方才差点让他死了。
迟未心疼的过来扶他:“主子,这和上次好像不一样。”
苏楮墨沉沉的应了一声。
的确如此。
上次是全身渗血,这次是浑身疼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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