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亭的疼痛,是在第二日的正午才终于缓解。
他满身都是乌血,地上更是凌乱的像是凶案现场。
安贵妃心疼的扶着他坐起来:“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钰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没事了。”
他嗓音沙哑的厉害,只觉得连喉咙里都是血。
他用力咳嗽两下,这才觉得舒服些。
安贵妃浑身颤抖:“都是白绫稚的错,都是那该死的贱人!我应该现在就去杀了她!”
苏钰亭攥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