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详细描述过自己经历过什么。
所以只可能是别人说的。
苏楮墨最终还是没说出温芷柔的名字,而是缓慢的摇头:“我猜的,你说过自己大出血,所以这些日子我咨询了一下府医。”
他重新对上白绫稚的眼眸。
“稚儿,我们不能排除,蛊虫和大出血之间没联系。我是真的怕了,孩子我可以不要,但你不行。”
白绫稚的手终于松开。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考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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