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妖孽!
男人平日里挺正经的。
特别是在严肃的时候,的确有股生人勿进的气场。
可偏生在这种事上,他却妖孽的不像话,甚至……每每都能让她颤颤巍巍的求饶,还不肯停手。
不过这次,苏楮墨显然也很清楚,她孕后期是不能做这些事的。
所以只是故意似的,将她逗得面色通红。
白绫稚的声音都软了:“苏楮墨……”
男人轻轻应声:“嗯,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