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奏折就这么被直接扫落在地,苏楮墨急急地吻她。
“好几日都没见了,想我吗?”
白绫稚回吻他:“所以这不是要补偿你吗?”
苏楮墨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门隔绝了殿内的一切,只从门缝里倾斜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像是一场潮汐,汹涌而来,堆叠又泛滥,愈演愈烈。
等白绫稚重新被包裹起来的时候,终于还算得上是清醒。
她看着苏楮墨整理好奏折,才哑着嗓子。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