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手腕还隐隐作痛。
琳娜走了过来,“你耳朵怎么了,这么红?被蚊子咬了?”
南枝想着傅寒州那狗东西,恶狠狠道:“什么蚊子,就是个臭虫。”
琳娜吓了一跳,“会不会是毒虫啊,你这不是一般的红。”
她耳朵本来就敏感,那狗贼没地方摩挲了就来弄她耳骨,要不是怕他狗急跳墙要当众干什么,就该套了麻袋直接给他个大比斗。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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