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她就坐在灯下,本来不该觉得看不清。
可是当视线开始模糊,泪水滚落滴在那些文字上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这些字,她每一个都认识,但凑在一起,全成了自己看不懂的模样。
傅寒州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捧起她的脸,替她擦去泪水。
南枝不常哭,所以当这样的女人落泪,才最让人心疼。
傅寒州嗓音干涩,“女学生,是钟遥。”
南枝猛然抬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