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小房间里,钟遥盯着小天窗在发呆。
墙壁上已经刻下了一整排的竖线。
关在这里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要自己跟自己说话,来保持清醒。
时间在这,仿佛失去了任何的意义。
不过她宁可被关在这,也不想跟一群疯子关在一起。
她的手已经彻底脱力,光是在墙壁上刮出竖线,就已经让她的额头沁出汗水。
可这样的疼痛,又能让她精神彻底振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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