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被时衍幽深如墨的眸子盯着,脊梁骨一阵发凉。
但她很快调整好情绪,“时少,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时衍一字一顿道:“不是你做的,你会现在刚好带人过来?会知道我刚好在这儿?”
秦舒笑得无奈,“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替宋小姐感到难过。可这里是秦家,我知道客人们的动向,再正常不过了。如果我关心客人,都能被误以为我是罪魁祸首,那也太让人寒心了。”
任她说得再无辜,时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