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疼不疼？”
“对不起，我替蔡文霜跟你说对不起。”
“……”
黎冰沉默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心中的怒火突然就按捺不住，直冲脑门。
“季闻霆，你凭什么替蔡文霜道歉？”
“你是她的谁，你为什么要替她道歉？”
你这样是默认把你自己和她划入同一个阵营，只有我才是外人吗？
季闻霆没料到黎冰会突然发火，他还以为对方会安静的听完自己的解释。
“冰冰，你冷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