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的,适才是怎么了,没见你说几句话。”裴晁牵着阿照的缰绳,与千一并肩而行。
白日日头足,雪化了不少。一路上有水洼的地方皆是湿漉漉的。千一穿着鹅黄色袍子沾了泥点子不好洗,只能提着。此刻月牙已成形,街上摊贩收街,唯有匆匆寥寥几人。昏涩中带着些程亮,千一的身上披着柔光,倒映在水面上也暖暖的。
“光是我的身份就不好说,又女扮男装这么久。”千一领着袍子,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