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憨批主播与天降正义
“大家好我叫白给你们的真实主播,主打就是真实。”( *ˊᵕˋ)✩︎‧₊
“昨天接到网友私信,网友(不爱更新的狗作者)
网友(咕咕没坤坤的 up 主)说想看下雨天唱惊雷”
说着话我拿着手机冲外面逛了逛
“这不正好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老铁们今天给大家实现了”,看着外面的大雨手里拎着刚从老雷音响店买来的挨雷劈牌蓝牙音箱
直播间内【卧槽这主播不是白给吗?那个头开启盛冻鱼,一口一个原味九转大肠,敢开有田面包车的狠人吗?】
【就是他我给哥号称全网最真实!]】
【卧槽真是他,给哥看看我,我私信都五六天了……】
【求主播去乌国直播拆坦克……】
【去小日子拆厕所吧……】
【……】
“兄弟们别开玩笑了,你们这出国我是真没钱。
不如兄弟们礼物走一走,有钱了主播开启国外直播挑战。”我一手拿着音响,一手拿着自拍杆站在雨中
迎面跑来一个丑团小哥看着白给笑了笑说到“兄弟你也刚跑出来?
你这伪装不行呀,你学一下我趁着大夫中午点外卖,打晕了外卖小哥从医院跑出来了。
看看这我衣服没?饱了没的衣服,这才叫伪装下次注意点,我跑了等一会大夫发现又得出来抓我了。”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白给跟精神病的对话清晰的传进直播间中,瞬间直播间顿时笑疯了
【哈哈哈哈,给哥是被精神病当成精神病了】
【乐死我了,就算是剧本我也认了哈哈哈……】
【说什么呢我给哥就是真实,话说给哥你这精神病院跑的病友都走了你不跟上】
【小黑子露出黑脚了吧,给哥演员看看我,我可以】
我翻了个白眼╮(﹀_﹀”)╭“我说兄弟们办正经事了才看到没,为了你们哥们可是下定决心买了一个音响,也很合适今天的场景,音响叫挨雷劈牌。”
【哈哈哈挨雷劈,唱惊雷用挨雷劈给哥广告给你多少钱】
【我们音贼大出双倍……】
【……】
“卧槽(=°Д°=),我说那个甘道夫为啥没找我要钱呢,合着在这要坑我打广告呢!”
【给哥别忘了唱惊雷,唱完直播回去找甘道夫】
【话说你们说甘道夫是啥?】
【甘道夫就是给哥刚才在音响店买音箱,碰到的白胡子老头跟甘道夫一样……】
“好了兄弟们开始正经的!”站在雨中我点开了蓝牙音箱链接蓝牙“轰隆”雷声响起
我抬头看天,低头看了看音箱“兄弟们这音箱链接音挺别致呀哈哈哈哈。”
“开始了奥,惊雷这通天修为……”我刚唱了开头就听到“轰隆隆”一声然后眼前就是一黑。
瞬间直播间炸了【卧槽挨雷劈牌音箱真挨雷劈】
【给哥渡劫失败默哀……】
【打电话报警兄弟们120多少号来着】
【就我在疑惑为啥手机没事吗?】
然后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这辈都没上去的热搜在我人生的最后一场直播结束后上去了。
颤音热搜1#谋主播直播渡劫
2#复工了你迷茫吗
3#主播直播被雷劈
4#少发誓不然真遭雷劈
慢手热搜1#我这一首惊雷你扛不住
2#正义真的没有缺席,不过好像走错了
3#挨雷劈音箱发声明
4#农药王者同城赛开赛了
围脖#谋男主播,直播被雷劈
新闻频道:本台消息昨日15:30时在燕京区阳潮区京旺广场,某主播白某,在直播过程中被雷集中,现在医院抢救,后续本台将跟踪报道。
某公众号《修仙者竟在我身边,昨日某白道友渡劫失败》
《雷真得劈渣男,情人节不要乱发誓》
《某男子赤裸身体躺在雨地中》
《正宗雷法,9.9包邮》
不知道在黑暗中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人是没救了,被雷劈到全身重度烧伤,能有一口气到医院就不错了,通知家人准备后事吧。”
随后叹气一声一阵脚步声以后,一声“嘎”的声音,
我心想:“在医院,没救了,坏咯,人走了。”我想张口说话发现嗓子发不出声音
我听到那个关门的声音想要起身,结果发现起身起不来甚至就连手指都没有任何的感知,我心里在想:“我还可以抢救一下,你回来救救我呀。”
刚想到这里就感觉一股清爽,我抬了抬手,我能动了!随后一个鲤鱼打挺我翻身而起,心里想着:“我特码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好了。”
抬头我被吓了一跳,我保证我是一个21世纪正直青年,为了实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奋斗着,坚持这我的小康梦想,的无神论者。太特么离奇了。但是我眼前的一切,完全的颠覆了我这20多年的人生观,我下意识的掐了一下自己:“疼!这不是梦呀见了鬼了卧槽。”
就看我眼前一个浑身焦黑的插满管子的人躺在病床上,虽然浑身焦黑但是身上的衣服跟我的一模一样。
我试着摸了过去,我惊吸了一口气,我摸不到自己的身体,我整个手都从我身体上穿了过去带的我人都是一个踉跄,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呢,恩就像是你玩游戏出现Bug穿模了一样。
可是这是现实呀,我怎么呢这样呢,我趴在病床下沉思,正在沉思,外面传来了一阵“吱嘎”的开门声。
我从床下爬了起来,站在病床前看着进来的几个人第一个进来的是一名推着推车的护士后面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人。
几人走近后,大夫开口:“丁女士您看您儿子被雷击中后,浑身百分之90重度烧伤”说着手还指向了我。
我还在摇着头抬头我细一看居然是我的父母,二老站在病床前看着呼吸微波的我,我站在旁边,说真心话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死了,不可能呀,还有心跳呢。”我嘀咕着看着病床旁的仪器,从他们进门以后我就发现他们看不到现在的我也听不到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