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裕开口,徐鹏举倒吸一口凉气,心立马拔凉拔凉的,黄豆大小的含税一颗颗滑落,让他愈发恐惧。
他虽然不知道朱裕是怎么知道的,但人家知道了,自己就得乖乖回话。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应对此事。
“行了,别在这里装模作样。把参与此事的军官记录下来,日后本世子入主南直隶的时候,他们全都去当富家翁吧。”
朱裕轻描淡写的带过此事,知道这种事情根本无法遏制。
矿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