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齐胖子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就像我生命的一面悄悄进入另一面,也就是一种兽性与美感在某一点交融在一起的感觉,或者说善与恶在一起一边推杯换盏一边争吵不休。实际上从我钻进九谷口的帐篷那天开始,我的灵魂就一直在杨妮儿赤裸的身体四周徘徊,我当然企图进入杨妮儿的肉体,但是总是不能如愿以偿,我不知道自己是像猪八戒吃人身果似的因口急而没尝到滋味,还是压根儿就没吃到“人身果”,对面的车灯直刺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