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圣冰也没再说什么,转而站了起来,跺了跺脚,自我感觉良好地瞧了瞧油光可鉴的皮鞋,嘿嘿地笑了起来:“丝袜擦皮鞋,就是巧,就是妙。”
我在心里叫苦道:付圣冰啊付圣冰,你这是演的哪出戏啊。你这么火急火燎地把我叫过来,难道就是要告诉我用丝袜擦皮鞋擦的亮?
我给付圣冰递过去一个近乎暗示的眼神,付圣冰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这才对我道:“走,到我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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