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敏一愣:‘有人接收?谁会来接收?”
陈富生缓缓地站了起来,轻拍了一下孙玉敏的肩膀,说道:“我既然安排了这一出瓮中捉鳖,就肯定也安排好了后路。捉了鳖,总得有人吃吧?放生,我不会。全宰了,太残忍。”
陈富生话中有话,孙玉敏似懂非懂,却没再追问。
刑凯耷拉着脑袋,突然又问了一句:“陈先生,我的那些兄弟呢?他们,他们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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