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松明子熊熊燃烧,不时噼噼啪啪地作响。谢队长表情怪异地坐在马槽的槽沿上,两边列队站着荷枪实弹的民兵,那阵势,颇有点山大王要审判叛逆者的意味。
“你这瞎杂种!”谢队长心在泣血,表面大公无私心中却涌动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懑,“你甭说给我这个当哥哥的脸上贴金,你倒抹起屎来了!……说,你跟谁是一伙?”
“没有谁,是我一个人偷的宰的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