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着少年的衣领,像拎着一只小崽一样,将他拎到了一间废弃的柴房里。豹子和瞎子也走到了柴房里。
我将少年丢在地上,少年像个磕头虫一样,对着我连连作揖下拜,口中喊着:“大大,大大,饶命,饶命。”大大是这一代的人对爹的称呼。
我踢了他一脚,骂道:“你奶奶的,就这种德性还当劫匪。”
少年擦着额头的鲜血,和眼角溢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