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过去后,我已经忘记了瓮声瓮气的名字,只记得那时候假记者们都叫他“八哥”,是他名字里带一个八字,还是他在家中排行老八,我不知道。
我现在还能记得跟着八哥出去跑新闻的那些经历。我第一次知道了新闻原来可以这样跑。
八哥确实是在《特情报道》里工作,《特情报道》是一份拉大旗当虎皮的刊物,租赁了省政府旁边的一间民房,只有三个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