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哲学家们困扰的是我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我一直认为,我是从“无”中来,又到“无”中去。但是,自从通过许智泰认识了彭国梁,我觉得自己从“无”进入到了“有”中,不仅有了一百五十平米的大房子,而且昨天张佩芬又送给我三万块钱,我的的确确进入了“有”。
与张佩芬分手后,回家的路上,我开始思考“有”的意义,经过一番深入思考,我似乎明白了“有”就是使命,我虽然从“无”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