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升中天,修浔仍瘫靠在仁杰和他分别的梧桐树上,他似乎更冷了,蜷缩一团。有几次,他心怦怦怦跳,听到身后像仁杰的脚步声,每一步都让心脏成倍加速,他浑身颤嗦起来。仁杰,——是仁杰?他回来了?他立刻端坐起来。
可,——不是,都不是……太阳穿过树的间隙,刺在身上,更冷了。一只蚂蚁费力拖着白虫,另一只,不见了。
电话响了,梦秋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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