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冷冬的呼喊声持续不断,下降的气温也无法抚平郑依依混乱不安的心绪。多日以来,她试图通过忙碌的工作来麻痹自我的思想,她不想过多地待在家里面对丈夫和儿子,不想被他们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所以她只能独自背负着这个秘密,即使在晚自习下课结束后,她仍迟迟不愿离去。
深夜,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郑依依一个人,两根白帜灯横挂在她的头顶上,仅有的光亮透过窗户和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