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娇却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所带给她的快慰,但此时,她却又显得多愁善感起来。她歪头看看身边的戴二闾,不无幽怨地说:“俺爹可真狠心,赊旗店到襄阳府这么远的路,一走得几天,竟然把我交给一个我素不相识的男人,如果这个人知道女孩子的心事,还好一些,为什么偏偏他是一个木头人啊!”她看戴二闾仍然一言不发,就又说:“这让我想起了柳耆卿的《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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