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上诉期就这样无精打采地过去了。
这期间,小号里的人流水一样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
孟姐也走了,临走时扯着男人嗓子嚷鸟语:“玛戈壁地,草尼玛,拜拜!”
这话估计是在感激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上午,我们整理好了被褥,早早起来挤在门口等着来人提我们走。
高队长还真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