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宿过得很快,时睡时醒之间天就大亮了。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了一条棉被。
走廊上鸦雀无声,只有大脂趴在走廊尽头的铁窗前往外踅摸,看样子犯人们都出工了。
我爬起来叠好被子,高举捧子伸了个懒腰。困,还是困……难道没人招呼我出工吗?
我用力甩甩脑袋,扯着嗓子咋呼了一声:“嗨,值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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