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着铺盖跟在于队身后走到严管队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发蒙,耳边响着阵阵刺耳的警笛声。
我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我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冤屈。
这叫什么号子?严格地说,这是一间鸽子笼。一米宽窄,两米长短,刚好可以躺下一个人。
我战战兢兢地铺好被褥,慢慢躺了下来。
刚才的一幕,过电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