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昆明回到东州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没通知谢丹阳开车来接我,而是一个人坐大巴回的家。我想丹阳一定不在家。没想到一推门丹阳正在洗手间洗衣服。
“丹阳,我回来了。”我故作镇静地说。
谢丹阳从洗手间探岀头酸溜溜地问:“从哪儿回来的?”
“从成都呗!”我毫不犹豫地说。
谢丹阳又问:“到成都二十天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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