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蔡教授去机场那天,我和蒋叶真都流下了依依不舍的热泪。蔡教授拿着我在《世界神经外科研究》杂志上发表的论文,非常激动,但是听说我参加了援刚医疗队,又为我担心起来,对蒋叶真从路上一直责怪到候机大厅。
“叶真,我们培养一位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多不容易呀,你怎么忍心让庆堂到那么危险的国家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蔡教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