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曼联陪我们最长时间的一次。后来与她再也没有过那么长时间的相处了。跟她的联系,或者她有时给我们电话,也总是匆匆忙忙。她经常出差,是那种典型的空中飞人。三月份在北京,四月份就在纽约了。秋天或者冬天,也有可能在罗马或者巴黎。总之,她成了一只候鸟,永远在南来北往的飞翔中。
我和唐爱国去曼联那儿玩这件事,后来不知怎的,让陈旎得知,她很不高兴,恼怒地责问:“你偷偷的去见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