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月下桂花树。
“慕昀,你得逞了!”丝箩恨恨的说。
慕昀的唇角,一丝狡黠,摘下一朵枝头的花蕾,在指尖弹了出去,“丝箩,我一向就不怕你,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你。”
“你……哼,那你今天还在母后面前装可怜?”
“想想吧,我们两个其实是权力关系的牺牲品,我都七八岁了,我爹才想起来指腹为婚,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