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揭开的老伤口
二代首领指出了现在当头的形式规矩,虽然这一条规矩引起了绝大多数的族人们的不满,但是却不可否认这一条分别对待的规矩的出现使得这个虚无九族的整个种族开始渐渐的出现了一套戒律森严的潜质性的规则:
但凡是拥有高阶血脉等阶的族人,无论是那个族人究竟是什么种族的人,无论是那名族人曾经做过什么事情,就算是弑亲这么一种原本因该得到天谴的罪恶都是可以得到原谅的。
“那我们这一种血脉等阶不如别人的人天生就必须被别人踩在脚底下吗?这凭什么啊!!!”
现在三代首领微微陷入了狂暴的状态,因为现在的这一种话题无意识在揭开他的老伤口,而且还是在已经那一道曾经深可见骨的现在早就已经结疤的伤口上正在用就连青菜都切不好的迟钝刀锋的刀子开始一刀又一刀的从表皮、真皮、皮下组织依次开始伴随着剧痛划破。
就算是伤口上面新生的皮肉并没有任何的触觉神经的存在,但是因为那一把刀锋的不锋利,从而深深地割开了更多的皮肉,使得伤痕的面积又一次增加了许多,然后从几乎可是说得上是全新的伤口的红肿处开始传来痛不欲生的痛觉。
疼得令人发狂……
所以现在的三代首领就是最好的实例。
但是二代首领却不以为然,因为从虚无九族的每一个初代首领的经历都比自己的后人更加悲惨,因为那个时候虚无九族并没有获得能够居住在神火界的资格,所以在虚无九族才刚刚开始成型的时候不仅要受到人类的歧视,甚至是兽类们的歧视。
因为是半兽人的缘故,所以拥有的是人类的外表,在身体里面体内流淌着的是野兽的鲜血,对人类来说虚无九族的成员是怪物,但是对于兽类来说虚无九族的成员却是食物。
而且在虚无九族内部开始出现了一种以血脉等阶开区分个人价值的观点,这也就是所谓的“血脉阶级论”,在那个关头出现这一种和内讧一般无异的情况,可是会很有可能将这一个新生不久的种族一步一步的推向毁灭的中小型的新型的种族。
只不过在这之后神火族和黑炎族还有虚无九族开始全面开战,这才暂时将虚无九族的这个所谓的“血脉阶级论”的问题压了下去,然后虚无九族一致全体抵御外敌,之后……
其实从初代首领再过渡到二代首领的时候早就已经全体迁入到了神火界,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种族的初代首领内似于圣炎族初代首领孤灵·冰尘那样在自己才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之后就进行上位的第二代首领还是有几个的。
因为在虚无九族还是在火焰大陆的时候圣炎族、光轮族、天机族、神乐这四大种族的族长都先后在同一时间段之内毙命。
圣炎族的初代族长是死在自己开发的招式上的,是在当年和黑炎族的的冲突上的。
光轮族的初代族长是自杀的,原因是她的丈夫圣炎族的初代族长被杀掉之后殉情了的。
天机族的初代族长是因为当年的一个预言术需要耗费自己的生命力,所以是死在自己的手上的。
神乐族的初代族长是和自己丈夫圣炎族的初代族长一起死在了她自己丈夫所开发的招数的上面的。
除了这四个种族的初代族长以外的五个种族的初代族长也可以说是相安无事。
只不过在这之后也倒是祸事连连,那个所谓的“血脉阶级论”的这一种问题又开始浮现了,但是经过虚无九族的各个种族的历代族长的打压,所以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再出现得过这么一种问题了,但是……
当年在光轮族二代首领的狠命打压之下,这一现象几乎是完完全的从光轮族当中消失了,但是就在二代首领上吊自杀之后这一种情况在光轮族群龙无首的时期,那个所谓的“血脉阶级论”的这一种问题又开始浮现了出来。
但是这一次也就并没有什么人来出来阻止这一现象的发生了,所以就导致了在三代首领上任之前那个所谓的“血脉阶级论”的这一种现象问题发展到了极致,由于之前二代首领的强烈的打压之下成为了一种气球效应。
所谓的皮球效应就是无论往目标处使用出多么大的打击力,就会有一倍以至于是两三倍的反弹力的出现,用比较通俗的说法就是:你打他一巴掌,那么他就打你三拳头,你打他越厉害,那么他打得你也就越厉害。
当年的那个时代被虚无九族的各个种族的族人在暗地里面称呼那个是“暗黑年代”,而在这个“暗黑年代”发生过很多次不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悲剧,在这一场悲剧当中就包括了没有成年的三代首领。
在变本加厉的“暗黑年代”所谓的“血脉阶级论”里面有着无数的弑亲的事件,有血脉分阶高级的父母嫌弃自己的孩子的血脉阶级实在是太低了,所以就……毫不留情的杀掉了自己孩子。
因为当年所谓的“血脉阶级论”几乎是洗脑式深深地融进了虚无九族所有族人的心中,就如同现在在火焰大陆上面首屈一指的最强组织——辉煌教廷,在培养自己的仆从。
呃-----搞错了,因该说是护教骑士,这一些所谓的仆从说得好听是什么护教骑士,但是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从小就接受洗脑式教育的傀儡而已,在这一种情况之下所培养出来的战士都都拥有同一个特点。
一旦有什么人或是什么事情触碰到了的自己那一种极为强大的自尊心的时候都会怒发冲冠,也就和当年和现在的虚无九族的成员一样,所以当年才会有那么多的虚无九族的未成年的子弟死于非命。
而这位光轮族的二代首领当年所发生的事情有在这无数起事件当中为具有代表性的,因为他的血脉预估等阶和自己父母相差无几,所以比他的父母的血脉等阶更加高级的大伯则是以为他们这一家是自己这一脉内似于污点一般的存在,而且预估的血脉等阶的接实在是没有什么可靠性,所以就在一个拥有血红圆月的月夜里,他的大伯提着自己的爱刀走到二代首领之前的那一个能够被称得上是名为“家”的地方,来断除有能妨碍自己灯神这一族之长的宝座的血亲的小院子的门前。
现在二代首领的母亲前去开门,原因是听到了二代首领的大伯,也就是他的母亲的夫兄,然后在打开门的那一个瞬间就连带着大门一起被斩成了两半儿,之后就是二代首领的父亲从房间里面看到这一幕的发生之后急急忙忙的将年幼的二代首领强行推进了除了这一家的人以外无人知道隐藏在床底之下的地道当中去,留下了最后的叮嘱,
之后装作在知道自己的妻子被杀了的样子快步跑到了自己的妻子被从头顶往下一分为二的实体的旁边,之后又装作是毫无防备将自己后辈暴露在了自己的亲生哥哥的面前。
然后又假装是毫无防备的被他自己的亲生哥哥给活活腰斩了,在那个时候鲜血喷溅得将这个小院子整个的地面都染上了一层象征着是光轮族族人黑色的血液,以至于将那雪白的墙面也染上了这充满了令人作呕的罪恶的颜色,在这个小院子的三处黑色的血泊当中都倒映出了高挂在漆黑夜空当中的血色圆月仿佛是在嘲笑着这惨绝人寰的悲剧的小小见证者的弱小和懦弱。
在这最后年幼的二代首领浑身冰冷发颤的躲藏在了那个小小的地洞入口当中当中,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父亲在这最后所发出的悲痛的狂啸,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母亲的脸上的那充溢着茫然的神情和父亲眼中在最后所寄宿的光芒逝去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