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寒气就像腐蚀着桥墩的海水,从人的皮肤下手,一路侵入,浸透骨髓。
特别是在如今日寒风呼啸的夜晚。原本沙沙的摩挲声在寒风的操控下,简直成了厉鬼的呼号,令人听来头皮发麻。
尽管待在树屋里,垫着毛绒绒的地毯,全身还裹着被子,坐在圆桌旁的彬滨仍旧忍不住瑟瑟发抖。
“彬滨也怕冷么?”依依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走了进来。
“嘿嘿……”笑声里似乎还带着颤,彬滨将自己包成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是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