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芍,你有所不知,这种伤痕,是夏明国一个非常独特的人之手。”
陆荣星听到叶赤芍问着自己,又垂下视线看向自己刚刚画下的,宛如一朵盛开在宣纸上的黑色彼岸花似的图案。
——只不过,现在来看,这朵花并没有刚刚在白芨解下绷带,初次看到的时候那般艳丽,也没有刚刚那般令人不寒而栗了。也许是因为前者只是出现在了纸上,单纯地由墨色勾勒而成的,而后者,却是出现在一幅活生生的身躯上,锋利的、削铁如泥的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