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珰从离境中出去后,在斩影司捱得很难受,她意识到把季舒玄一人丢下太不对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季舒玄身为斩影司司判,什么场面没见过,又怎会被画境中一个小女子唬住?更何况他有太仓笔在手,随时可以从离境脱身。
玲珰盯着铺展在书案上的画境发呆,可惜,离境这幅画卷上所能看到的只有雪景图和藏在雪雾中绵延没有尽头的山峦。
迷迷糊糊间,玲珰睡着了,那些在白天被她刻意压制的记忆,这会儿又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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