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尺庐山漫漫无眠,似一处被神灵抛弃的角落。
阿廿从闻笛那儿回来的时候,脸上留着一道巴掌印。
她住的小院还算僻静,青阶坠月,月凉如水,夜悬阳正坐在台阶上擦着一把刀。他还是那身白衣,可惜无人之时戾气未敛,白瞎了一副霞姿月韵的好皮囊。
见阿廿垂头丧气的模样,他漫不经心的说风凉话,“挨揍了?”
阿廿在他身边的石阶上坐下,“我瞒着她闹了这么大的事,不砍我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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