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未识僵硬的张了张嘴。
这个看似凶恶,实则对她步步退让的尊使大人,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她碎发半遮着额头,尚未干透的眼睫像乳燕浸湿了晨雾的细羽,湿漉漉的垂下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夜悬阳的脸色依然冰冰凉凉,“别装可怜,哭也没用。”
“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悬阳把她毛茸茸的碎发拨开,一点藏避的机会都不给,“历代寂牢尊使都有两桩本事:让该安静的人安静,让该开口的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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