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悬阳像只被驯服的野兽,“嗯,阿廿说什么都对。”
“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心软了……”
夜悬阳把她身上的黑袍又裹紧些,摸摸她的头,“以后有的是功夫生我的气,但现在还是要休息,头还晕吗?”
阿廿醒来之后的确舒畅了很多,猜着是他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帮她推过气血了,于是摇头,“不晕。
他把手放开,又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了个小药瓶。
阿廿有点意外,他一个行走江湖连兵器都靠抢的人,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