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南境数十年难得一见的下起了大雪。
正该是拥裘烤火、暖酒微醺的时候,别云涧却成了一片狼藉。
涧北山坡上,黑衣人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里。在他背上,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姑娘。
鹿未识后脊的骨头已经断了,为了不让她乱动,悬阳只得用黑袍将她裹起来,折几根粗枝固定在她背后,再用链子将她上半身和树枝捆在一起。
哪怕这样,还是把他疼得一茬一茬的冒冷汗。
这样冷的天,汗水很快又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