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那……你需要我救济吗？”赵媛松看到分针渐渐逼近十二点，本来不打算继续聊下去，但又觉得直接下线没有什么人情味，于是便关切地问了一句。他回答得倒是很轻松：“好啊，如果我想要进行推广的话，贵公司可以给我一个内部会员价吗？”
哦，原来聊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啊，呵，商人。赵媛松内心升腾起一股失落，却又尽职尽责地给他发了一张报价单。几分钟后他开始变得圆滑起来：“价钱可以再低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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