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旁边的屋子,居然是昨晚最后落脚的歌坊,敢情自己不过是睡在了歌坊的后院。
走进里面,笙歌如故,小二正忙着端茶倒水。毛无谓趁着小二去后厨灌水的时候,上前将其制住,质问道:“昨日为何在我喝茶的水里下药。”
小二怨屈道:“客官这从何说起,小人怎敢做这种事。”
毛无谓抓着小二的右手,自掌心输入一股内力,这股内力沿经脉而上,如针刺入且游走不止,小二立时疼的满脸大汗,呼叫道:“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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