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莫一盏茶工夫,巨鲸帮主才收住哭声,毛无谓冲着其哭得方位比划道:“为什么朝着那个方向哭,莫非黄花楼在那个方向。”
巨鲸帮主毕竟不会像小姑娘一样哭个没完,面色很快恢复如常,却道:“你想多了,其实我也不知道黄花楼在哪。”
陆风月仍旧不死心地道:“那你怎么和黄花楼通消息的,银票又是怎么交上去的。”
巨鲸帮主道:“他们每年都会派人前来,带着我哥哥,我哥哥的手指,再警告敲打我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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