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祺走后不久,徐逸也神色匆匆地跟着去了,直到傍晚时分,二人才一起回到了官驿。
这一晚,今湄又做了那股奇怪的梦,自己被一个神秘的男子囚禁在牢狱中,浑身是血,痛不欲生。
她从惊恐中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晨,窗外天色微亮。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即,房门被人从外敲响。
“谁?”
“我。”萧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似是刻意压低了几分:“赶紧起来收拾下东西,我们要准备回京城了。”
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