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湄原本也只是赌,这么一想确实后怕,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哪有那么可怕,我只是想着,不能总让人我当人质去拖累别人,况且——”
话没说完,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凉意,她立刻缩起了脖子:“你给我涂了什么?”
“药。”萧祺垂着眸,手指落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眸底忽地起了一丝波澜,云淡风轻地道:“你不是别人,是本王的王妃。”
今湄原本想伸手去摸摸伤口的,听到这话,手指忽地僵在了半空。
身后,萧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