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湄细想了下,觉得疑惑:“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明明她才是当事人,可这么久了,直到今天下午,今湄才真真正正将所有事件想通。
而萧祺不动声色,只是远眺着天际,慢条斯理地说:“从——柳信之死,看到东篱尸体的那一刻,一切就很明朗了。”
今湄不由丧气,果然当局者迷,她之前虽有怀疑,但始终不敢肯定。
若不是今天萧元柏替她挡了那匕首,她是怎么也不敢往太子私情一事上去想的。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