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今湄在床上躺了将近三个多时辰,眼都未阖。
怀中揣着的那方丝帕仿若一块烙铁,硌得她胸口发闷,心气不畅,整个人又是闷热又是烦躁。
黄昏时分,薛城来叫她吃晚膳,她只夹了几筷子,就毫无胃口地放下了碗。
萧祺坐在她对面,见状便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怔怔,于是开口问:“还在想徐若的事?”
今湄心气正不顺呢,听到他开口,莫名愈发恼闷。
“不是。”她硬邦邦地回了他,起身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