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湄张大嘴,半晌,才啊了一声:“想不到,皇帝竟还是个痴情种。”
萧祺皱了皱眉,显然对她如此评论当今圣上有些许微词。
见状,今湄忙咳了两声,将话题转开:“那既然如此,她便是皇上的人了,又怎么会与别的男人生下昭安公主?”
“那是因为——”萧祺偏头看了她一眼:“她在进宫之前,便已经珠胎暗结了。”
这下今湄是真惊住了:“那……那皇帝岂不是强人所难?不对,夺人妻女?”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