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镇帝一声怒喝。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乖乖地闭上了嘴。
“无根无据，互相指责又有何用？朕乏了，贵妃留下，你们都退下吧！”
容妃和德妃悻悻而去。丽妃仿佛心有不甘，迟疑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一抬头，看到镇帝正就着贵妃手中的茶盏喝茶，两人四目相对，难掩缱绻，早就当她不存在了。她终于还是一跺脚，恨恨地离开了。
外人散去，宫女太监伺候帝妃盥洗更衣。等到两人相拥而眠，羽若怯怯地开口：“臣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