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残阳如血。
云静好的视线也愈发地模糊,浓烟呛得她止不住地咳。
周围的木门倒塌了,房梁也断了几根,可她待着的地方,火烧不到,木桩也砸不着。
火红的天,像血一样盛开在她头顶。
蓦地,她的眼中出现一丝松动——
南宫墨!
他背着一个人,步履蹒跚,正朝着她缓慢行来。那般狂吼怒号着的烈火,他的玄衣像是冰冷的利刃,隔绝一切,将连绵的火海一分为二。
他的发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