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称呼我为先生。”
“在下只不过是一介庸医,有些许治病救人的手段罢了。”
“既然有信物,在下便可出手救一人。”
秦安摩挲着那块碎玉,神色孤傲道:“你来之前,那位道长可曾嘱咐过你什么?”
“的确有的。”
看着秦安这幅神态,何元良心中竟然生不出半点与其同桌而坐的想法。
仿佛与谪仙人对面而坐,便是对其的一种羞辱。
“那位道长曾与我明言,说……”
何元良看了眼站在板...